在某些情況,我擁有父親這樣特性。我很滿意與公牛隊訂的合約。一旦簽訂了合約後,我便會對球隊十 分忠心。我不會諸多投訴,或傳媒大發牢騷,表示自己應該得到更多的薪金。如果我作出了承諾,便會 堅守到底。現在,如果你想給我加薪,我亦欣然接受。
我的母親卻完全相反。她郤會說:「兒子,我想你應該要求更多的薪金。我想你要爭取應得的報酬。」 這就是母親現實的一面,而我也有一點這種特質。
當我 12 歲時,我和哥哥萊利是 Pee Wee 籃球聯賽中的正選後 衛。也是個防守球員,而我是個得分球員。所以是我射入致勝的 一球。但回到家中父親說:「萊利,你防守得十分出色。」我忿 忿不平,心想:「是我偷走那球並取得致勝一球!」在我心目 中,父親明顯地看不見我所做的一切。既然如此,我一定要向他 展示我的才能。
當你細看所有能激發你爭勝意慾的事情時會感到十分有趣的。若 你想找出源頭所在,便會發現是來自某一場比賽或孩時所參與的 小型聯賽。我時常都要是有全壘打的那個,而萊利只會期求可上 壘。我的父親經常說:「期望能上壘是很好的態度。」我會反問 :「為什麼當你可作全壘打時,卻要只求上壘?」這就是我的思 維邏輯,這也是我打球的態度。
在成長過程中,我打棒球比打籃球更為出色。所以小時候時常以 為自己會成為一個職業棒球員。但當我漸漸長大時,我對籃球的 熱愛便愈見愈強烈。
事實上,當我離開高中時,我原本決定入讀南卡羅萊納或密西西 比州立,因為他們想我兼打棒球和籃球。我一直以為自己會成為南卡羅萊納的學生,直至我到訪北卡羅 萊納後愛上這個地方,這個念頭才被打消。
我選擇了北卡羅萊納大學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我知道史密夫 (Dean Smith) 教練以可以教出 NBA 級的球 員。人們雖然都勸我再三考慮究竟北卡是否適合我,但是我已全身投入追求自己的目標。
我相信一分耕云,一分收穫的道理,所以我做事只會一心一意,因為我知道若我只付出了一半的努力, 那便只會得到一半的成果;因此,我視進入北卡羅萊納為我邁進目標的基礎。只要全力以赴,不斷磨練 ,終有成功的一天。
在我就讀大學的第一年裡,人們對我抱有各種不同的期望,而我所嘗試的就是要在這種環境下不斷努力 求進,正因這樣,在第二年的表現是我在大學生涯中最好的一季。但在第三年我為了要達到人們對我的 期望而失去自我,那時候我的防守毫不賣力,一心只想等待一個讓自己表現入樽的快攻機會。
有一天,教練史密夫叫我看兩盒錄影帶,一盒是我在大學二年級 開季的時候,而另一盒則是我在三年級時的比賽;兩個我簡直大 相徑庭,在三年級的時候,我每每只想著走捷徑,這不是我一向 取得成功的方法,雖然我還有爭勝的慾望,但我已失去了目標。
那年史密夫教練教曉了我一個道理,就是你應要按照自己的計劃 行事,有很多人會因為無法達到你的成就而想拉你下來;要知道 只有少部份人能夠真正不勞而獲。只有少部份人能中彩票而致 富,這情況間中會發生,但運氣不可能一直跟隨他們的,有更多人是腳踏實地向自己的目標邁進。
當我還是小孩時,我從不索求他人的簽名。紙上的一個簽名對我 有何意義?沒有。他人的成就可能會激勵我,但我絕不認為一個紙上的簽名能夠啟發我甚麼。
我年幼時甚至未曾崇拜過任何人,或想得到某人的簽名。我有一 次在遠處看見大衛湯遜,我只是凝視著他,覺得能看見他的真人感到好奇,因為他是史上其中一個最偉 大的球員。但我不會趨前索取他的簽名,侵佔他的私人空間和時間,因為這樣我會覺得自己是傻的。我 並不是指那些索取簽名的人是傻的,只是我自己有這樣的想法,所以我自己不會這樣做。
和朋友一起玩啤牌或打高爾夫球就是我的減壓方法.可能只是短短的一會兒,但我已經可放鬆自己。或 許我和一般人的鬆弛方法不大相同,除非我真的非常疲累,否則,我不可以整日待在家;中甚麼事也不 做。我不可以長時間躺臥在床上,或只是坐在家中無所事事地虛度時光。只要我還有活力﹝我時常也 充滿活力﹞,我便會找些事情來做,而我希望這些事情是富有挑戰性的。我不管那是甚麼,打乒乓球, 打高爾夫球、玩啤牌、打籃球也好,只要是競爭我便樂意參加。
除了運動之外,我也學過吹喇叭,那時大約是就讀第七、八班。但是,玩樂器需要時常練習,但樂隊的 練習剛巧與籃球的練習時間碰過正著,我只好從兩者間選取其一。我想我的選擇是絕對正確的。我喜歡 音樂,但我不認為我喜歡聽自己演奏音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