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野夢想──活塞隊的正確抉擇
那時有不少球員會想到我﹐然後才再想該怎麼辦。史葛迪柏賓就是這樣。我會先浮現到他們的腦海﹐在球賽開始之前他們會想﹕“噢﹐幹﹗這場球我大概只能得個十分或十二分了。”當我被換下場然後再上來之時﹐我會記住要緊瞪著對方球員的眼睛看著。我望著他們的表情﹐他們表達出﹕“噢﹐閉傢伙﹗這瘋狂的傻子又來了。”
他們看得到我臉上的表情﹐以及我身體的動作﹐一點也不想和我有所接觸。他們不想被我貼上﹐我太特別﹐太怪了﹐大家有目共睹。
有一回﹐華盛頓子彈隊的達瑞克獲加〔Darrell Walker〕對我實在很賭爛﹐他想要踢我﹐後來又想要吐我口水。因為我不斷地對他施以小動作﹐他決定要以同樣手法來報複我。我吃這套﹐我正是靠這個過日子的﹐他的口水沒吐到我﹐真是可惜﹐我想要他動手打我呢。
在場上我跟他說﹕“如果你要吐我口水﹐對準我的臉﹐別浪費我的時間。”
我不在乎──吐我口水﹐對我大叫﹐踢我。怎樣對我都只會讓我更有活力。你搞得越壞﹐我越喜歡。
我最喜歡修理NBA裡面那些花花公子。每一名自認為是壞孩子的球員都被我封阻過──包括“滑翔機”德士拿〔Drexler〕﹑多明尼韋健士〔Dominique Wilkins﹐前鷹隊扣籃大王〕﹑“大鳥”布特﹑柏賓等等。我喜歡看到那些很滑頭的﹑很倔的球員被抬出場外。我根本就不在乎。在場上狂奔﹑亂摔﹐我都不在乎﹐只要是對球隊有益。
我經常看著我防守的球員想﹕去你的﹐就是不讓你得分。他們或許還是可以拿下二十分﹐但最重要的是﹐我總是站在那裡讓他們無法奪得最後的勝利﹐這才是我的價值所在。早期我經常因為侵略性防守惹來麻煩﹐但我想要的是﹐為以後的比賽樹立一種風格﹐讓比賽進行到最後關頭時﹐對方會想到我而忘了他們的任務。
東區的競爭非常激烈﹐並未因波士頓塞爾特人隊式微而稍減。芝加哥公牛隊於同時間崛起﹐因此我們要爭取打入總決賽便多了另一支強敵。
跟芝加哥公牛隊打完全在鬥智。想要擊敗佐敦﹖光是用想的就可以把你累垮。
一九八八年我們在第六場把他們解決掉﹐再度與湖人隊在總冠軍決賽碰頭。
我們橫掃湖人隊﹐把他們打得很慘。我們是第二度向此目標邁進﹐不打算再跟他們瞎搞。正如我當新人頭一年﹐在東區決賽輸給塞爾特人隊以後便擬訂計劃要複仇一樣﹐我們也有一整套計劃來對付湖人隊。那年從訓練營開始便有了這套贏球計劃。
勝者為王﹐兄弟。當我們贏得總冠軍頭銜時﹐我無法形容對球隊的那種感覺。
我原本就認為卓克戴利是最了不起的教練﹐但是球隊整體的表現真的是令人難以置信。球場下大家並非相處甚佳﹐但等到一上場﹐大家就變得非常團結了。我們能把一切拋開﹐專心一致的打球﹐該怎麼打就怎麼打。早上與隊友起爭執﹐晚上球賽進行到第三節時比數接近﹐兩人就成為親密戰友了。
若你想知道聖安東尼奧馬刺隊為何不能成功﹐答案便在這裡。
馬刺隊就是沒辦法把外務拋開專心打球﹐也不知道要怎樣做到這點。我們贏得總冠軍之後﹐舉行勝利大遊行﹐全城陷於瘋狂狀態。若是馬刺隊能贏球﹐我不會去參加游行的。在最後一場比賽結束後﹐我會騎上哈利電單車悄悄消失。我不認為對該隊的參與感大到能夠去參加慶祝。那些事情是屬於城裡球迷的。
我認為活塞隊在第二次問鼎總冠軍時所遇到的波士頓拓荒者隊﹐是另一支不知求勝的隊伍。他們在參加七戰四勝系列賽事時﹐好象根本不準備要贏﹐他們不知道不把握現在就沒有機會的的道理。我們幸運地能在底特律活塞隊。那些波特蘭的傢伙不了解他們遭遇的對手是非常飢渴的。
拓荒者兩次打進總冠軍賽﹐分別是一九九零年與九二年﹐結果無功而返。能打到總決賽固然不錯﹐兄弟﹐但總要拿下總冠軍才算有點成就吧。
如果我到拓荒者隊﹐我們至少可以在總冠軍決賽裡贏上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