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(第六節)

狂野夢想──活塞隊的正確抉擇

以他們的成員來看──”滑翔人” 德士拿〔Clyde Drexler〕﹑謝蒙郤斯〔Jerome kersey﹐前鋒〕﹑凱文德和夫〔kevin Duckworth﹐中鋒〕﹑巴克威廉斯〔Buck Williams〕──這種陣容﹐不可能連輸兩場的。若加上我﹐他們就會知道怎樣贏球了。他們不懂得採用心戰﹐他們沒有任何計劃﹐而我們唯一的計劃就是﹕“我們輸了﹐下次得贏回來。”就是這種計劃。

他們擁有運動員與肌肉﹐可是在總決賽裡﹐只有這些是不夠的。到時要看那一隊有正確的觀念。

我很高興看到德士拿轉入候斯頓火箭隊﹐並且在一九九四~九五賽季拿到冠軍戒指。我想﹐他在波特蘭墊伏了這麼多年﹐終於有機會走出去﹐在候斯頓火箭隊一償心願。他同時也向懷疑他能力的人﹐提出了有力的証明。

與拓荒者隊對抗的七戰四勝系列賽中﹐沒什麼值得一提的。

除了德士拿在第二場結束後所說的話之外﹐我不記得其它特別的事情。我敢打賭﹐當話出口之後﹐他一定很後悔。

波特蘭拓荒者隊在底特律贏得第二場勝利﹐德士拿在賽後吹牛說﹕“我們不會再回底特律了。”〔注﹕七戰四勝決賽前兩場在底特律舉行﹐拓荒者隊贏得第二場﹐德士拿之意在於第三﹑四﹑五場志在必得﹐可在主場波特蘭登上總冠軍王座。〕

兄弟﹐給德士拿說中了﹐他們是沒再回底特律﹐在波特蘭我們連宰他們三場﹐贏回來另一枚冠軍戒指。

衛冕成功那年﹐我同時獲選當年最佳防守隊員之一。他們在一項餐會中把獎頒我﹐我當場哭了。我不敢相信這就是我﹐對我而言﹐這是一直追求的目標。從默默無名一路努力上來﹐我把目標放在防守與籃板球上﹐而我已被NBA視為最佳的防守球員。站在那兒端詳著這座獎﹐因想來時路﹐憶起多少人曾幫助我﹐才能達到今天的地位。這一切湧上心頭﹐讓我無法控制自己, 喜極而泣。

杜蘭特﹑奧克拉荷馬與NBA之間的差異令人難以想像﹐就好像從壁櫥搬進大廈一般﹐我毫無心理準備。球場外的一些事情必須自己去體驗。沒有人告訴我什麼該做﹐什麼不該做。我必須自己找到正確的路﹐也必須面對自己犯下的錯誤。

我在大學裡與女孩子的關係處得不壞﹐但在這時就不同了﹐兄弟﹐到處都有女人﹐而且沒有道理可言。在某些城市其他的球員會告訴我哪裡可以去﹐哪裡不宜涉足﹐有時候也會有人對我耳語說﹕“別這樣做﹐丹尼斯﹐小心點。”問題是﹐我不曉得會有那麼多人想要佔你的便宜﹐只因為你小有名氣或金錢。

也不是只有女人會揩油。有時我到俱樂部玩﹐或是參加宴會時﹐就會有人拿大麻給我﹐甚至於要我嘗古柯鹼。還曾經有人走到我面前﹐遞給我一張小紙條﹐叫我放到舌頭上。記得第一次發生這種事的時候﹐我問這玩意是什麼﹐他說﹕“你不知道嗎﹖這是迷幻藥嘛﹐兄弟。”

我把這些鬼玩意通通給扔了。我想人們一定是認為我看起來特異獨行又狂野﹐必須會吸毒。即使是現在﹐大家多半曉得我是從來不會吸毒的﹐但還是有人認為我會。我不需要用這些鬼玩意來讓我狂野﹐要把持我自己﹐問題就夠多了。我做得不錯﹐不需要別的幫助。

在酒吧裡別人請我喝酒也是出於同樣的心理。他們只是想向朋友炫耀說﹐曾經請過丹尼斯洛文喝酒。這種事經常發生﹐沒什麼大不了。